直到顾倾尔洗完手,拿过擦(cā )手纸擦了(le )擦手,再要转身找垃圾桶时,傅夫人只以为她是要走,一下子伸出手来拉住了她的手(shǒu ),着急道(dào ):倾尔,你听我说,当时跟你说那些话,是我冲动,是我过分,你能不能别怪我?
像(xiàng )从前那些(xiē )偶然兴起的时候,故意说一些刺激他的话,做一些刺激他的事,明知道他脾气急,偏(piān )要惹得他(tā )着急。
快两个小时了吧?陆沅说,估摸着也该醒了。
只是傅夫人原本还握着顾倾尔的(de )手乐乐呵(hē )呵地笑着,一见了他,立刻又变了一副面孔,逮着他又掐又拧,叫你带人回来见我你(nǐ )不带,我(wǒ )以为你能将倾尔照顾得多好呢,结果呢?人瘦成这样!傅城予,你有没有良心?有没(méi )有?
顾倾(qīng )尔顿了片刻,也控制不住地笑了一声,下一刻,却又哼了一声,道:哪个蠢货跟你说(shuō )我怀孕了(le )?
陆沅只觉得又无奈又好笑,火上浇油就有你,坏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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